甜死人了~>//////<!!!
看的大滿足啊~
百粉点梗的文来了!
这是糖这是糖! @yellmaru 的地瓜梗和 @五月要减肥在行动 的宗主吃醋梗!【不过这里的琰琰没有按照亲说的那么腹黑,求别嫌弃 ಥ_ಥ
标题是来自微博上那个神奇的相声吹替,地址请戳 https://weibo.com/1275508663/DafoAylud?type=comment 【lo主反正是笑到停不下来
故事梗概:爱吃烤地瓜的梅宗主有一天发现地瓜变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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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盟的梅宗主是素来喜欢吃地瓜的。
许是他这十三年来药喝得太多,嘴里没有一刻不泛着苦味的,日子久了就更贪恋起地瓜的清甜来。冬日里最惬意快活的事,莫过于围着火炉,把新鲜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的烤地瓜往面前一堆,一颗一颗在手里翻来覆去倒腾凉了些,再剥开松软的薄皮,让早就漏出的缕缕香气终于挣脱桎梏,肆意地飘散在鼻尖唇边。
是以苏宅附近的人常可以看到那送菜的伙计一车一车地往那大门里拉地瓜,新鲜的,饱满的,还带着刚从泥土里挖出来就一路颠簸至此的风尘仆仆。
苏宅上下也跟着他们宗主将这无比接地气的吃食吃不亦乐乎。
不过最近苏宅里的气氛诡异得很,特别是提到这烤地瓜,众人皆是一副有苦难言有笑难发的尴尬模样。于是在甄舵主带头的面瘫示范下,所有人都心虚地端出一副高深莫测来。
你要问这究竟是何蹊跷,梅宗主摇着头,痛心疾首地叹出一口气。唉,你说,这好好的地瓜,怎么吃起来就酸了呢?
这酸了的地瓜倒也不稀奇,左右不过是受了潮生了虫变了质,又或者是哪个爱闹的家伙偷偷往那炉子里倒了一壶白醋。
可这事儿稀奇就稀奇在,只有他梅长苏一个人吃起来,这地瓜是酸的。
蔺少阁主端着个农民揣从屋子外头进来,看见梅长苏盯着一块地瓜,眉头皱成个川字,嘴里咯吱咯吱磨着牙,端的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纠结样,“哟呵”地乐了一声。
梅长苏心痛地放下地瓜,把双手伸到炉子上烤了烤,一个时辰内第三次叹了口长气。“唉,你说这烤地瓜,为什么偏偏我吃起来就这么酸?”
门边站着的那个风流倜傥的蒙古大夫一乐:“哪是什么地瓜酸啊,那是你命……”
打住!命苦就算了,命酸是怎么回事?
“咚”的一声闷响,蔺晨低头看着可怜兮兮滚到自己脚边的烤地瓜。梅长苏本意是想砸他脑门儿的,奈何腕力虚浮心绪浮躁,这地瓜没飞多远就落了地,也难为它如此凹凸不平却还一路尽量圆润地移动到了目标脚下。
蔺大公子这般爽快人物,自然从善如流地把地瓜捡起来,吹吹沾上的灰,剥了皮吃起来。这一口是香甜绕舌犹有回甘,一路暖到了魂儿里去。
“真甜!”他咂咂嘴,冲梅长苏露出一个还挂着地瓜屑的笑。
梅宗主不想和他说话了。
又过了两日,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甜的自然让人留恋,可那酸的也叫人没齿难忘。
梅大宗主何等气魄,早就给吉婶童路下了死命令,这几日全苏宅只有地瓜供应,不吃的就饿着吧。他偏就不信这个邪,非要弄出个因果是非来,难不成这地瓜也能成了精?
刚开始苏宅上下是一片欢喜气象。冬日雪寒,吃个热乎乎香喷喷的烤地瓜,虽然听着土了点儿,那滋味可是真真比得上皇宫里那些个琼脂玉液玉盘珍馐的。可是天天吃,餐餐吃,再好吃的食物也得泛腻,更何况是这饱腹感十足的粗食。
可是苦了苏宅众人了,眼看着这没个头的,也不知何时能摆脱那片甜蜜的阴影。
这天黎甄二位舵主刚吃完今日的第三餐烤地瓜,只觉得身心俱疲眼冒金星,喉头腥甜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在这院子里吐血了。他二人坐在廊下,对视了一眼,无言地摇摇头摆摆手,心里再苦,可这嘴里的甜味简直要让人发疯。
庭中几许沉默,飞流在屋檐上打了个饱嗝,手里抓着刚从隔壁靖王府摘来的梅花,蔫蔫地垂着。
甄平是个心思活络的,黎纲又是个心实胆大的,他二人看着飞流,一合计,想到了一条生路。于是心实胆大的就被心思活络的忽悠到了梅长苏面前,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然朝坐在那里的人一抱拳,说我们能让隔壁的兄弟们也感受一下这份痛苦,啊不,是让隔壁的兄弟们一起帮忙找找原因,人多力量大嘛呵呵。
呵呵。
梅宗主歪在靠背上,裹着狐裘,抄着手,毛绒绒的披风领子把脸遮得只露出两只眼睛。真真是个孱弱的病人形象,还带着恶意卖萌的嫌疑,这一声冷笑却笑出了恶鬼罗刹的气势,让穿了秋裤的黎纲都禁不住寒得浑身一抖。
宗主你人设崩了啊!黎大总管的内心是崩溃的。
梅长苏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太对,掩着嘴咳嗽几声,虚弱地说道:“黎纲你……你去再帮我拿两个烤地瓜来。”
宗主,宗主您别想不开啊!这蔺少阁主已经嘱咐过了,再吃下去您的后槽牙还要不要了啊!
终究是拗不过他们宗主,黎纲带着一肚子槽回去找甄平一股脑地吐了个痛快。甄平从始至终保持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在他说完以后才有点同情地看他一眼,“你还是再加条秋裤吧。”
黎纲觉得身为江左盟中的实干派,不能再放任事态继续下去了——必须行动起来,至少进行一场自我的救赎。
一连三日,托飞流翻墙送去的烤地瓜全都像噗通噗通落了水,音信全无。
这日当了第五次送货郎的飞流,嫌恶地把剩下的烤地瓜往院子里一丢,气鼓鼓地叉起手就要往苏哥哥房间里去。甄平眼疾手快地在回廊把人拦下了。
这要是让宗主知道他们偷偷把地瓜往隔壁丢,指不定要大发神通收了他们这一群对地瓜精大不敬的妖魔鬼怪呢。
飞流哼了一声。
甄平凑过来小声问道:“这几日你可是确定把地瓜交给列将军了?”
飞流点点头,又摇摇头,“水牛!”
“你是说你见到靖王殿下了?他知道我们给他府上送地瓜?”
飞流“嗯”了一声,思考了片刻,又说道:“大爷!女的!”
大爷?女的?乖乖这可是千古奇谈。
甄平一想又觉得自己这几天一定是被地瓜糊了脑子了,飞流的话一贯颠三倒四连词不成句的,他应该是说有一个大爷,还有一个女的吧。
甄平回想一下,好像前一段时日确实听说靖王母妃有故人来访,不便留居宫中,就先把他们父女二人安置在了靖王府。既是母亲知交好友,想必靖王对他们也是百般拂照的。这几日虽不见平时老往苏宅跑的靖王来访,但飞流既已见到他人,必定也是无甚大事的。
甄平定了心,拍着飞流的肩让他玩去吧,偏偏飞流不走了,看着他委屈地努嘴道:“他们说……他们说……”
“说什么?”
飞流又费力地思考了一下,好像在怀疑自己究竟知不知道听到的那个词的确切含义,最终他一咬嘴唇,蹦出了俩字:“成亲!”
甄平突然觉得仿佛地瓜精敲了他一拔火棍,敲出了一股子通透。
这甄平心下有了揣测,却不是个冒失的人。他先让飞流多去靖王府探访,但什么也不要告诉宗主,又和黎纲通了通气儿。蔺晨捧着一大纸袋的烧麦包子核桃饼嚷嚷着“整天吃地瓜还让不让人活啦”进来的时候,他忍住了没吱声;蒙大统领给宗主支招“吃一口地瓜吞一口白糖”的时候,他也维持住了面瘫的尊严。
前者一旦知道了,第二天整个江左盟就都知道了,第三天宗主就会摆着一张吾儿叛逆脸咳嗽着对他们说“我这病啊,咳咳,是好不了了,所以就不亲自动手了。脱秋裤还是吃地瓜,你们自己选一个吧!”后者一旦知道了,第二天整个皇宫就在不经意间都知道了,本来没影儿的事说不定就真给说成有了。
甄舵主忍气吞声,终于盼来了脸上写着“靠谱队友”四个大字的霓凰郡主。
郡主塞了一腮帮烤地瓜,花五分钟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口水,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靖王那个榆木脑袋!怕是惹得兄长……”
别说!那个词求你别说出来!甄平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霓凰郡主站起身来,嫣然一笑,连拍地瓜屑的动作都透着一股英姿飒爽气度不凡。“我先去靖王那边探个究竟,兄长这边就拜托甄舵主啦。”
甄平拱手一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那背后分明写着“实力”二字。
郡主还没带回消息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蔺少阁主先看出了些许端倪。他大冬天里摇着把折扇,穿着薄薄的白裳和厚重的靴子,往这升着炭火的暖阁里来,几千年后的人们给这种艺术风格冠以“混搭”的美称。
梅长苏抬头看了他一眼,朝边上抬抬下巴,意思是坐吧,他面前的盆里仍是放着几个烤地瓜。
玲珑心思的蔺大公子可不会放过这个调侃的好机会,扇子啪地一收,就施施然开口道:“我说你那竹马,这几天为何都不见人影啊?这要搁到往常,只恨不得天天呆在你这屋子里,也不嫌热得慌。”
梅长苏被他一刀切中要害,脸顿时就黑了一圈,可这心里头又偏偏不愿承认。
笑话!琅琊榜首,麒麟才子,要是让人知道他躲在这屋子里吃着不知哪里飞来的醋,可不得叫天下人笑话?
“哎我说,我看那江湖郎中带来的闺女,生得清秀水灵,年方及笄却已是个美人胚子。要是她父亲真有意,虽是贫草出身,但看在其父与静妃的情分上,萧景琰收她做个侧妃也不是没有可能。”
梅长苏知道他是故意来刺激他,可又当真被他一字不差地说中,纵使聪慧巧言如他,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之语来。他又长叹一声,神色无奈地指了指面前的烤地瓜,“来吧,先帮我把它们吃了。”
蔺少阁主起身便走,留下一个白衣飘飘的背影,觉得自己这一步迈得特别有尊严。
江左盟众人在自我救赎的道路上驰骋,隔壁靖王府的气氛却没有这般热烈。
萧景琰既已答应了母妃要好好招待这对父女,耿直如他便尽心尽力,又是下棋又是采药,偶尔还得比划个一招两式的,毕竟江湖中人多爱看武人的英姿。老郎中此次进京,是带着女儿游历的时候正好路过的。如今静妃在宫中深得宠幸,地位今非昔比,自然能够大方地邀故人见上一面。
老郎中在江湖中漂泊了大半辈子,近年人老了,想安定下来,也给闺女找了一门好亲事。成亲前为了女儿行走江湖的心愿,就带她自青州下扬州,出廊州上江北,一路下来当真是大开了眼界。可唯独这金陵,十里秦淮烟柳画桥,还有那巍峨耸立的宫城,街市繁华如天街一般,让未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姑娘流连忘返。
于是就在这靖王府多住了几日。
萧景琰好生招待着脱不开身,那厢心里又惦记着一墙之隔的暖意,几日下来也不免疲倦了起来。偏是好不容易送走了远游客,前脚刚进府门,后脚霓凰就跟着迈了进来。
霓凰郡主英名赫赫,带领得了南境十万大军,震慑得了南楚雄师,也是个性情刚直之人。她也不拐弯抹角百般试探,开口就道:“苏先生生气了,殿下可知?”
萧景琰正想着终于得空,想去见一见梅长苏,冷不防被她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措。“苏先生他……这几日可还好?”
霓凰看他无措的样子,像以前每次林殊闹了事都让他背锅的时候——心里没有火气,倒满满的是担心那人不高兴的思绪。
她咳嗽一声,“身体倒还无恙,只是这苏宅里不知为何弥漫着一股醋味,惹得先生吃着烤地瓜也直尝出酸味来。”
萧景琰奇怪道:“莫不是飞流贪玩打翻了醋坛子?”
英明的郡主决定不和他继续这段飘忽的对话了,伸手一指隔壁,“你亲自去看看便知。”
密道的铃铛响起来的时候,梅长苏盯着面前的烤地瓜已经魂游四方了。清脆的铃声让他速速回了神,心下还想着“哦,不见”,手却不自觉地开了书柜的机关,露出那背后站着的挺拔的人。
这手该剁!要你何用!
为了补救,他摆出一副冷冷的表情,硬邦邦地说了一声“请进”,就窝回榻上捧起了一本书。
萧景琰浑然未觉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终于见着了人心中百般欢喜,便凑过去端详了一番,开口问道:“先生这看的是什么书?”
梅长苏本就没有看书的心情,这顺着他的话仔细一瞧,才发现手中正翻着这本《食杂记》里烹调地瓜的一页,面上瞬间又冷了几分,一甩手把书放下了。
“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冷清的苏宅来了?”
瞧瞧这语气!蔺晨要是在这儿必然要做出一副酸掉大牙的表情来。
梅长苏也自觉这话说得太酸,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不过萧景琰感受不到多少,只当是多日未见,这人想知晓自己府中发生的事情顺带关心自己一下。他敲敲头开口道:“母妃故人来访,我这几日都陪着他们。那老郎中的女儿得了门好亲事,却想在成亲之前多见识见识这江湖世间的风貌,尤其是这帝都金陵。母亲所托不敢怠慢,故而冷落了先生,还望先生不要责怪。”
他这一席话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全解释了个明明白白,语气诚恳,姿态温和,任是梅长苏心里再不痛快,此刻也是云销雨霁了。
得了个安心的真相之后,他心里想起前日种种,又兀自有些难堪起来。
萧景琰还端着个认错兼安慰的柔软态度,却看面前人渐渐红了耳朵。梅长苏不敢看他,细白的手指只顾搓着狼皮毛毯下露出的一截衣角。
萧景琰看到了边上放着的一盆烤地瓜,拿起细细一闻,又剥开咬了一口,清甜的香气满溢在口鼻间,嘴角也不自觉上翘了些许。“这几日飞流天天来我府上送烤好的地瓜,让我府中的兵士高兴坏了。我臆想江左今年得了个丰收,地瓜多得送到这金陵城里来还吃不完,倒便宜了我府上众人。”
他看到梅长苏的耳朵更红了,从耳朵尖一直红到脖颈上,衬着他常年苍白的脸色,却别有一番风情。
“可我后来听说,是苏先生你,觉得这地瓜有些蹊跷?”
“我……”
萧景琰笑着去拉他刚刚藏进毯子里的手,温暖的手心包裹住那人寒冷的手指,一根一根交错成十指相叠的模样。
“先生莫不是因为……喝了醋,才觉得这口中泛酸?”水牛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学会了话里有话。
“我待先生的心意,先生怎会不知?”
梅长苏自觉此次是彻底栽了,心里一盘算就知道是哪些人卖了他。可谁让如今冤案已雪朝堂清明年岁安好,他了了心愿正了族名,日日闲散得只能把一颗心都放到萧景琰那里去。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一掀毛毯就要躲进被子里,却被萧景琰一把拉住环进了胸前。梅长苏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那人把头搁在他的颈侧,温热的气息都拂在他颊边,带着烤地瓜醉人的香气。萧景琰一伸手,拿过带着毛领子的披风,把两个人一齐包裹了进去,可是暖得舒服极了。他一手拉着梅长苏,一手把剥好的地瓜送到他跟前,轻声问道:“先生再尝尝这地瓜?”
梅长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心中感慨,端的是清香怡人回甘沁脾呐。
十三年的苦药也敌不过这一路从口中甜到心里的滋味。
蔺晨捧着一大盆刚烤好的地瓜脚下生风地进来,想着趁这最后的机会再膈应他这个损友一下。没想到看到了他二人靠在榻上分食一块地瓜的情景,梅长苏嘴里含着软糯香甜的地瓜,笑得那叫一个春风拂面。
蔺少阁主哐当一扔手里的地瓜,大叫着出了门。
“妈呀!我看到两只地瓜成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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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剧有出入的bug:
时间点应该是在翻案成功后,但是为什么大家还是叫景琰“靖王”为什么还住在靖王府地道为什么还没封景琰为什么还叫梅长苏“先生”……
一切为了甜!一切为了发糖!地道是为了私会叫“先生”是因为情趣!
想要吃糖的心就是这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