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盒子裝何子!

瑯琊榜 靖蘇及霹靂釵素,不可逆不可拆

【靖苏】晒书 (百糖靖苏第四天)

我的生日禮物當然要轉一下~>///<感謝木七月!!

(過了好幾天才想到可以轉的我真是慢好幾拍阿OZ)

木七月:

#今天是百糖靖苏第四天,正好也是 @何盒子 太太的生日,祝太太生日快乐!!٩(๑•̀д•́๑)۶

#此文也是盒太的点梗,景琰把先生推倒什么的,头发缠住不能分开什么的,但是没有把腰带拉开真是抱歉2333!

 

一日午后,萧景琰探望过生母静妃,从宫里出来,还带上了她亲手做的两盒点心。这其中一盒是静妃嘱咐要给梅长苏送去的,萧景琰不敢不从,可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昨日他在苏宅与梅长苏议事,起了争执,最后更是闹得不欢而散。梅长苏认为,前刑部尚书齐敏虽已落马,但刑部被誉王拿捏多年,自然不是除掉一个齐敏便可改头换面的,要清除积弊,便要对各个部门进行清洗。此事不难,可难就难在若要做得不引人生疑,便要一个不落,如今已是刑部主司的蔡荃,自然就要牵涉其中。而萧景琰对公正不阿的蔡荃甚是敬重,自然不愿陷他于不义,因而昨日与梅长苏相持不下,最后冷颜拂袖而去。可事后他回到王府冷静细想,也想通了要匡扶正义,主管刑律的部门自然就要清正,况且若是蔡荃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被牵连。萧景琰与梅长苏谋事已久,心中对他早已没有了偏见,自然相信他不会残害忠良,如此想来,这场争执当错是在他。
萧景琰抵达苏宅,在等待通传时,便一直在心里打着草稿,好让自己待会儿见了先生不至于哑口无言。然而出来相迎的甄平却并未立即引他进去,只对他说:“靖王殿下是有什么急事吗?我们宗主……现在不是很方便。”
萧景琰听他所言,不由紧张起来:“苏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
甄平回道:“并非如此,只是现在宗主的书房甚是杂乱,怕是会失礼于殿下。”
萧景琰闻言松了一口气:“哦,无妨,本王只是来送母妃给先生做的糕点,顺便……探望一下先生。”
甄平也知昨日靖王与自家宗主因刑部的事相持不下,今日见他提及宗主时面色有愧,想是来给他示好的,便将他引到了梅长苏的书房里。
要说梅长苏的书房杂乱,也并非托辞,他的房里确是一片凌乱,书籍堆了满地,纸张四处散落,架子也挪得七歪八扭,萧景琰站在门口,竟是一时无从下脚。甄平给梅长苏禀告了靖王来访,那人才从一个架子后面探出头来。梅长苏见了靖王,急急忙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给他行礼:“苏某无状,殿下见谅。”
萧景琰忙道:“先生不必多礼。本王只是顺道过来看看,并无要事,先生不必紧张。”
梅长苏笑笑:“苏某今日闲来无事,正想收拾一下书房,没想到竟整理出这么多东西。”他一边寻找落脚的位置一边往萧景琰的方向过去,“没想到殿下今天会过来,苏某实在是——呀!”
梅长苏话还没说完,就不知踩到了什么,一个不慎滑了一跤,就要直直往地上摔去!萧景琰见状赶紧作两步跑上去接住他,可事发突然,房里也确是太过凌乱,他接住了梅长苏,自己却又脚下一滑,两个人眼看就要一起摔倒在地。萧景琰反应极快,在落地前赶紧推了一把旁边的架子借力转了个身,搂住梅长苏将自己垫在了他的身下。
“呜——”平白摔了一跤让梅长苏有些头昏脑涨,可幸好有萧景琰垫底,并没有怎么疼。他揉了揉额头哀叫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压在了萧景琰身上,便急急忙忙地要爬起来,可他还没起来,就又是一声痛呼,然后就直直栽回了萧景琰身上。原是他今日并未束发,方才混乱之下,一缕墨发与萧景琰披风上的扣子缠在了一块儿,难分难解,一扯就让他头皮生疼,根本起不来。
梅长苏压在萧景琰身上,脸与他离得极近,眼睛不由就对上了他的。梅长苏避无可避地看入他的眼里,只见对方毫无闪躲,直直地看着他全无避讳,梅长苏怔愣一阵,不由紧张起来。
“殿、殿下,抱歉……”梅长苏伏在萧景琰身上,想起来,可头发还缠着,便不敢动弹,最后已有些慌乱,“我……”
萧景琰看了看缠在自己的扣子上的头发,心下了然,便搂着梅长苏的腰,抱着他一起坐了起来。萧景琰亲昵的动作让梅长苏更是无措,但他一时无法远离,只能紧紧贴着他,看动作几乎像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殿下恕罪,在下这就把头发剪开。”梅长苏侧过了脸不敢看他,眼睛四处张望着找剪子,可这房里乱成这样,哪是那么容易找着。
难得一见梅长苏如此慌张,萧景琰觉得有些稀奇,认真一看,更发现他向来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绯红,不由心中一动:“头发不可乱剪,先生慢慢解开便是。”
低沉好听的声音近在耳边,梅长苏脸上绯红更甚,也只得放弃找剪子的想法,转而认真解发,可他心绪不稳,越着急手指越不听使唤,拆了半天反是越拆越乱。萧景琰搂着他,看他毫无章法地胡乱拉扯发丝,再看看他低垂着头,脸上绯红一片,更是心悸,不禁轻声唤他:“苏先生……”
萧景琰的一声呼唤又温柔又多情,让他耳朵都酥麻了,梅长苏动作一顿,微抿了薄唇,闭了眼睛不作声。萧景琰看他紧闭眼眸,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心中的怜惜之情更是膨胀起来,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攥进了手心里。
“苏先生,昨晚本王回府后认真想过了,先生的建议确是妥善有理,是景琰太过意气用事,不该对先生动怒,请先生见谅……”
听萧景琰提起昨日之事,梅长苏心中犹疑,忍不住想抽回手来,可是对方攥得紧,他抽不回来,只能道:“苏某一介谋士,行事阴险诡诈,殿下为人清直,与苏某意见相左,亦是自然,苏某怎敢怪罪。”
“先生不必自轻,景琰与先生相交至今,早已不把先生当一般谋士看待。”萧景琰贴近梅长苏,与他额头相抵,“景琰知道,先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也从未逼迫景琰做出有违本心之事,反是费尽心力处处为我着想,景琰不该对先生有所怀疑,请先生原谅我一时糊涂。”
萧景琰言语谦恭态度恳切,让梅长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
“那先生这是原谅我了?”萧景琰拉着梅长苏的手贴在唇边,一边看着他一边亲吻着他的手背。
梅长苏多少还是有些羞赧,身子动了动,想要把手抽回来,可萧景琰不肯放,梅长苏忍不住睁开眼瞪他一眼,可见对方笑意盈盈,不由就又软化下来,那一瞪就彻底没了力气,衬着那满是薄红的脸,更是风情无限。萧景琰怦然心动,搂着他的腰让他贴在了自己身上,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萧景琰,梅长苏瞪大了眼:“殿下,你——”
萧景琰没让他把话说完,低头就在他唇上啄了一记。梅长苏一愣,与他四目相对,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躁动不平,可萧景琰没给他机会再说一句,便又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唇。
萧景琰火热的双唇与他的紧密贴合,不时探舌轻舔他的唇瓣,在闭合的唇缝轻轻划过,然后在他张嘴欲语时封住了他的唇舌。柔软的舌被纠缠玩弄,呼吸也跟着被剥夺,梅长苏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咛,双手拽紧了萧景琰的衣服。萧景琰的吻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热情似火,让梅长苏难以招架,只能在唇舌分离之间偷得一息,根本逃离不得,可对方却一直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每每抽离片刻复又缠绕上来,将他作弄得满头烟霞烈火,脑海中一片空白。梅长苏体弱,萧景琰怕他要昏过去,只好停下了深吻,可又还恋恋不舍地啄吻他的唇角和腮颊,耳边听得他声声低喘,心中万分餍足。梅长苏努力地让自己喘顺气,可是那头大水牛却粘人得很,他实在无法,只好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颈边。

到最后梅长苏也没能将那束头发解开,倒是萧景琰利落地一把将扣子从毛领上扯了下来,成功解救了他惨遭蹂躏的头发。此后许久,梅长苏每每看见放在床头柜子上那颗扣子,心中就来气。

早知道这扣子可以直接拆掉,就不用被他占尽便宜了!

END

#本文又名“我的水牛不可能这么牛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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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糖,爱靖苏
爱净世破魔糖,不爱暴雨梨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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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百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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